灯灭了之后
midi: 我的功放好像坏掉了……
可能被我烧掉了……
wuwuwuwu
新的?旧的?
一分钟后:
midi: lol
害得我郁闷中吃掉了明早的酸奶
:(
这是两个女博士生的对话。怎么看怎么像……没有受过教育的两个孩子。
说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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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托V的福,和袁跑去打了垒球 -- 她实验室和另一个实验室的人打练习赛。
midi以前也只是玩到丢丢球,打棒都是在game center里面机器打棒玩地。所以今天还蛮期待。 一路上V就在把我和袁介绍给她实验室的人和另一个实验室的人们,当然是日本人们。所以midi和袁就说了无数个hajimemashite, yorohikuonegaishimasu(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鞠无数个躬。
垒球棒球在国内还是蛮稀罕的玩意儿,所以当然迷笛玩起来挺紧张。这次看到V实验室的小弟弟们在树阴下铺了两张大大的塑料布,拿的冰镇饮料,却像一场野餐。
又今年东京热得晚。刚好入梅昨天刚下了一场雨,场地没有浮土,风还微微带着凉爽。阳光亮亮照着午后的操场,却不热。
距离迷笛最近一次在户外运动,好像有四年多了呢。
我本来是说,人够了我们就溜边儿看看,丢丢球也挺美(当然这句话我是说不顺溜的,用单词和肢体语言表达了一下);但是组织活动的小朋友,叫做白井的,很自然的邀请我们一起玩,说:zehizehi,yishyoniasobimashyoyo(当然要一起玩了!)。所以~yoshi! 活动一下准备上场吧。
何智丽被骂过说yoshi吧!有时候呆在一个地方久了,会不自觉的喜欢上他们的一些发音。所以要骂还是骂我日语学得不好半吊子吧。
被三振啊,后场高飞接不到啊~都是我啊都是我。不过本来以为,日本的棒球事业这么发达,各个都应该是身手非凡,其实普遍良莠不齐。大概就跟国内大学里去蹭球踢的孩子们一样~但是,v的老板和助手还是很帅的。我是说,动作帅!我和V的帅老板唯一像的地方,就是都带了帽子。
和袁很无耻的,在要终场前消失了……因为我实在是想回去再科研一下……毕竟,毕竟……恩,大家也了的原因。
晚饭出来的路上,碰到了变装后的白井同学。我才想到,在场上见到的那些人,如果再次看到,我肯定一个都认不出来……这样会很失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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