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006

重新开始更新blog

没错。
之前我刚刚从日本回去中国,并且又再次从中国回到了东京。
现在我每隔四小时喝两包板蓝根冲成的一大碗中药,又吞下一大把胶囊。。在药效发作之前上上网,或者假装忧伤。在药效发作的时候,去睡觉。

就这样每天睡觉超过16个小时,可是为什么感冒还不好。

因为不能连续较长时间的思考和整理,我只能记录一些片断。无论如何,片断比起没有,也是好的不是吗。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以前早就听说过,想,会有多大的困难?但是这次却真正体会到,寒彻心肺。几乎所有人都高举着“为你好”三个字,轮番在耳边游说。以险恶的用心揣度以精明的眼光算计和以悲观的态度预测。我为自己感到难过,因为拜生活所赐,“我再不会那样的去爱一个人了。”
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是以怎样单纯的心态在相处。虽然现在已经27岁,对于说自己单纯和抨击他人世故,已经开始觉得不好意思。

我不希望最终走到鲁迅先生《伤逝》中的结局;但又希望,能给自己的生活留下一些简单的快乐。

--cs971er的欢聚
哎呀,在cs971er中,我还是要先最爱啦啦啦和红红。凌晨到北京的之后,第二见到的故人就是啦啦啦。在她办公室吃了早饭。花卷和豆腐乳,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多吃一些。等到红红飞到了北京,我跟啦啦啦正在动物园,一致决定不理她接着逛街。
由于fresh和autumn的帮忙(和催促),大家又能见面。坐在一起吃吃饭,更新一下互相的近况,迷笛觉得很温暖。很臭屁的想,能象cs971这样没事大家聚聚的班级,也不算多吧。
当然于我是欢聚,于别人可能是饿肚子。一帮IT精英们基本没有怎么点菜...汗到不行。

期间穿插感冒躺在床上和强烈的咳嗽。
拜见了许老师,张老师。
看了王选教授在北大的灵堂,一幅挽联写着:“半生辛苦一世心安。”
小刚宿舍下的草坪上,躺着无数只猫。有时候能见到小刚的毛球,它现在被未明上的人们叫做断尾。早就不再认识我们了。
本来还约了很多朋友,可是因为感冒和时间,竟然也没能见到。

北京就这样变成一个于我温情脉脉的城市。

--无名指戒痕已深
这应该是在inking的blog上看到的字句。是不是我不能很清楚记得。反正如果文学气息重些的都归到她那里好了。
我很为这句话着迷,我和小刚买了对戒。一样的款式,他的刻了我的名字我的刻了他的名字。(幸亏这样才能区分哪个是他的哪个是我的,因为后来发现迷笛的戒指只勉强比小刚的小半号……汗……)

去他的结婚,先带上好了。它静静套在迷笛指间,闪动安静和幸福的光。

我想,即使将来有一天我摘下了它,无名指上仍会有一圈微白的戒痕,那将是多抹牛B的深沉。


--骑天狗,欺天。
每次坐飞机都要碰到下雨。
这次在北京是很好的天气,还想着终于逃脱这样的定律。没想到了成田机场,东京却哗哗哗的下个不停。我们家的说法小时候骑过狗,就会总在出门时遇到坏天气。

这叫做骑天狗,欺天。


为避免blog完全成为流水账,就到这里吧。剩下的,违背提及的,会安静的躺在某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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