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cidentally in 5-star hotel
马来西亚机场转机。当地正在做2007年的旅游兼独立纪念。有很漂亮的歌舞。
被告知飞机晚点。原本是当地九点半的飞机,被推迟到十一点半。等……换登机牌,登机。
刚在座位上坐稳,被告知飞机故障,所有乘客请下飞机。大家都很庆幸幸亏是在地面上的时候发现故障。
起飞时间定在次日下午三点。机场为大家定了旅店。
办理transit签证。出关。
就这样马来西亚成了谜笛访问的第二个外国。pan pacific成了谜笛有生来第一个五星级旅馆。ok。我想伪装一下清高来着的,失败。
double sized bed......真可惜谜笛的大部分时间坐在椅子上。sigh..
ask google for what is turndown service ^^自恋是一定要的^^更何况还有酒店作背景。优良传统不能丢。
需要经历很多苦难才能到印度么?从酒店check out出来,上飞机,似乎也是大飞机。可是飞机刚飞了十分钟,谜笛就开始恶心,跑去厕所把所有东西吐干净……飞机餐的不要,什么都不要,哎呀哎呀飞机什么时候才能到……不行,胃痛……深呼吸……深呼吸……坚持……。手指开始麻痹……芬特
就这样一直到了飞机着陆的时候,谜笛的双手和双脚已经麻痹不能控制。面部也开始失去知觉。这种不祥的与脑部血管相关的突发病的前兆,比胃里的反应更让谜笛觉得恐怖。于是。找地勤人员叫了医生在机场外等。
不得不说跟我一起去的越南仔海是很不错的。问我的状况,我帮我机组人员说。前后招呼。
原来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照顾自己的。前天终于怕了。也深深觉得幸运旁边有人能帮忙。之后谜笛很“作”的坐着轮椅一直从飞机上被推到机场外。一路上不断的经过同一飞机上的人,对着他们投来的询问目光回报以参加奥运受伤的运动员所特有的善良无辜的微笑。
可笑的是,直到机场外,还是这个问题:where is the doctor? 越南仔在关键时刻再次发挥作用,奋勇的挡住并质问那个推我的小弟。结果是,那个人根本只是一个搬运人和货物的小工。根本不知道什么医生的事情。为此还花了我们4美元的小费。恨。这种无奈的混乱成了我对海德拉巴德的第一印象。
介于深感所有的症状已经消失,再找医生恐怕也是不了了之。而且印度人的英语~我还是和佩服的,很流利的让人们听不懂。谜笛坚称,I am definitely ok.于是坐上了回旅馆的出租车。
后来事实证明,其实一点也不ok,完全不ok。剩下的一天半,谜笛都在一种眩晕和恶心的状况中度过。
这就是,老天总是公平的:)至少在谜笛这里,天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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